这几天我都在想黄队长前天跟我说的话。
只要你认为他不是这样的人就行了……
这是什么意思呢――如果说驼子的结果的确是被人害成的,那么,这个黄队长为何不直接说呢?或者,正如梦玲所说,是不是这样的事情,对于一个长期抓赌、毒的警察来说,是不是很正常呢?或者,他后来所说的话,又暗指什么,是不是要我付出一些他才肯帮忙?
这些话能不能和梦玲说呢?
正好,珍环打电话过来,说梦玲喝酒喝多了。
这深更半夜的,这女人跑到哪里去喝酒喝多了呀!
“在本色酒巴。”珍环说,“一直在叫你。”
“什么……,怎么喝多了?”我对着电话说。真是急死人,这……
然而,当我赶到那家酒巴时,却发现门口围着许多人,远远的就听见珍环的声音:“有什么大不了的,老娘就不道歉,怎么样……”
“臭XX,不教训教训你,就不知天有多高,赌狠是不是?”一个男人在骂。
我挤进人群,见酒巴门口的台阶上,珍环坐在地上,梦玲仰面躺在她的腿上,似乎是喝醉了,而额头上明显有血渍。珍环指着一个男人在骂,“跟老娘玩,你嫩了点,别说老娘喝了酒,就是没喝酒,老娘照样废了你。”
“你X的,是不是找死!”一个二十多的男人冲上前照珍环背上一脚,珍环被踹得向前一躬。
“珍环!”我冲上前,将那男人一推,“有什么本事,一个大男人欺负女人。”
“小微!”珍环从梦玲身上脱开,站起来冲向那男人跟前,伸手去抓他的脸,不想旁边一个男人挥来一拳,将珍环打得退后几步。
“珍环,不要打了,珍环……”我极是害怕这样的场面,腿一直在打颤,见那些男人凶狠负极的样子,我真怕珍环吃亏,但任凭我么样叫,她都疯一样的和他们对打,我跑到梦玲跟前,见她依然不闻事,不知她怎么样了,只得大叫:“快报警呀,快打120呀,梦玲,梦玲,别睡着了,别睡着了。”我抱着她的头,将她放在怀里。
“警察来了!”
珍环见警察来了,更是得理不饶人一样,乱着毛发,将那个打她的男人紧紧的抱着,任那男人照她背上直落拳头,终于,在警察将那男人按倒在地时,她也是同时溜倒了下去。
“怎么会这样,怎么成了这样?珍环……”我在喊。
“怎么会打起来?”我有点责怪梦玲,见她靠在床上,脸无血色。额头上的纱布将头发束在上边,脸越发的饱满。“你是一个有福的,也是一个通情达理的,怎么还跟别人打架,你打得过那些男人吗,那些男人下手真狠,都往死里打。”
“老子才不怕他们呢!”梦玲摇了一下头,“又不是第一回打架,那回在云南,和那帮马仔打架,老娘一个打三个。”说时又望了望我,见我没反应,才接着说:“昨晚是喝多了,没喝多,看我不废了那几个瘪三。”
“看你……”我正是要说,听见病房门有人在敲,随即进来二个男人,我回头一看,一个熟悉的脸面让我马上叫了起来,“振东哥!”
“小微!”是梦玲的哥哥,我们早年认识的,一个高大而壮实的男人。
“怎么样,知不知道是谁?”振东走到梦玲跟前,抚摸着她的额头,皱了一下眉头,随即露出一丝笑,“没事就好。”
梦玲噘了一下嘴,抬眼看了一下哥哥,“我看见姓李的好象认识他们。”
振东点了点头,回头来看我,“好多年没见着你了,小微,你越来越漂亮了。”
“振东哥,你也是,你的身体比以前要结实多了,头发也短些,很精神!”
“嗯!小微,等梦玲好了,到我家来玩,哦,珍环呢,她没事吧?”振东环顾了一下,“你们三个小朋友,要走亲密点,梦玲经常念着你,这几年每次出门都说要带你出去看看。”
“当然了,梦玲是我的姐妹,姐姐念着妹妹是正常的呀。”我笑答。“梦玲,说真的,看你兄妹这样的亲热,我真羡慕!”
“我哥就是你哥呀!”梦玲欠身,“多年以前就说好了的,我还将我哥介绍给你,是你看不中他做老公。”
“啊……”有这样的事吗,我想了一下,却不知如何说,只感到脸在发热。
“没事,梦玲说笑话呢。说真的,小微,自从你和驼子成家后,我就没见着你了,见你过得好好的,不错了。”
我摇头,叹了口气。
“哥,驼子关了!”梦玲轻声说。
“什么?”振东坐到旁边的一个病床上,随来的男人走到门边,隔着玻璃向外看了一下。
“话说到这份上了,我就直说。”梦玲望着我,“我哥不是外人,我一直不敢和他说,是怕他为你的事去找人。其实,这事也瞒不了,哥。”
我收紧眉头,示意梦玲还是别说的好。
“哥,驼子好象是被栽的,不象是老手的做法。”梦玲眼珠子转了一下,“虽然我不能断言,但我知晓驼子的为人,他不缺钱。”
振东也是将嘴巴一噘,这样子真是和梦玲一样,“我知道了。”
“梦玲!”我叫了一声,“振东哥,我不想驼子的事麻烦你,你还是不要管了。”
“不要紧,小微,我只是问问,这事肯定有个事实的,不管么样,你只管看好梦玲,多陪陪她,妹,小微,我们还有点事,要先走一下,改天我请你喝茶!”
“嗯!”我点头。
回到出租屋,已是十一点多。
打开手机,见信息声一直在响。
我懒得去翻看,知晓多数是反馈信息,相信更多的是没回电话的提醒。
果然,我正要去洗澡,电话又响了。
“你到哪里去了,我找了你一天!”是李尚的。
“什么事?”我问,“你怎么没回去,不陪你老婆睡觉?”
“老子不想回去,到处找你。”
“哼!”我挂断电话,这样的话我听了无数遍。
“呤呤……”电话又是响起。
“你想怎么样,我想睡觉了,别再骚扰我!”我将手机关了。
通过这段时间的思量,我越发的想到不能和李尚往来,并不是说婆婆他们的忠告和相劝,而是在于我突然的明白,作为驼子还有夫妻之实的妻子,我应遵循妇德。既然曾经错过,那也是做给驼子看的,现在驼子被抓了,这道理我越发的理解得透彻。或者,是梦玲和振东他们,如此的看重这件事后的现实,说明他们还是把我当成驼子的妻子,所以,我得洁身自好。
或者,知错能改这句话没错,现在只能先想办法把驼子搞出来。
那个黄队长是什么意思呢?如果说他能帮驼子减些罪,我也愿意送些钱给他,如果……
躺在浴缸里,我将浴布蒙在脸上,脑子一直在思量这个问题。
我正是要出门,感觉着李尚已是站在身后了。
“昨天话没说完就将手机关了!”他一把拉住我,“你什么意思?”
“没有,我只是不想打扰你,半夜了,难道要我和你说悄悄话?”我很生气,“让你躲在被窝里说你爱我?”我摇头,看着他,“算了吧,我们分手吧,从此不来往了。”
“什么?”李尚收敛着脸面,显然很生气,“什么意思,怎么突然说这样的话,难道你又有了男人?”
“你,你以为我是什么?”我环顾了一下,不想和他多说。挣脱出他的手,“我不想这样了,驼子在关着,我却对他不忠。”我压低声音,“你知道不,我很累,不想这样了。”
“我不同意,驼子的事我会去搞的,我说过。”李尚有些急。
我摇头,泪水不自觉的流了出来。
“不要这样,见你流眼泪,我真的很心痛!”他将我拥在他的怀中。
我感觉不到安全,心仍在痛。
“你到哪里去?”他拉住我。
“我有事,到医院去?”我说。
“怎么了,你病了?”他问。
我摇头。
他拦了一辆车,说是要陪我去医院,我说随你吧,要去就去吧。
没想到,一进医院,推开梦玲病房的门,梦玲一见到李尚,抬手指着他,“你……”一下子从床上掀被跳下来,将走在前面的我拉向她的身后,“小微,他是你什么人?”
梦玲似乎很是生气,面目竟然有些可怕。
“你们……。”李尚也是大吃一惊,脸色一下子变得苍白。退后几步,竟是拉门而跑了。
“怎么啦?”我想我是张大了嘴巴,甚至是没回过神来,梦玲一把将我按在床上。回头去看门口,却没追出去。
“你怎么认识他?这小子怎么和你在一起?”梦玲很是焦急,一把按住我的肩膀,“这个姓李的怎么和你在一起?”梦玲摇着我,“说呀,小微,小微!”
“怎么啦,我们认识好多年了,他和驼子是认识的。梦玲,你轻点,好痛!”
“什么?”梦玲摇了摇头,“这小子肯定有什么目的,小微,这小子不是什么好鸟,你还是少和他来往,他会害了你的。”
“怎么,你也认识他?”我大吃一惊。
“前天打架时他就在现场!”梦玲肯定的说。
“啊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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